【蔺靖/现代AU】不许吃我的榛子酥 05

不许吃我的榛子酥

蔺晨/萧景琰

文/柳逐卿


*私设如山,严重OOC,欢脱搞笑风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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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无业游民梅长苏在这终于变热的天气里,坐上飞机一飞冲天,不见踪影了。

这让本就怀疑他身份职业的萧景琰打心底里更加确定了梅长苏或许就是一个政府的秘密特工,紧接着许多天马行空荒诞搞笑的想法都在他的心头冒尖似的钻了出来。

蔺晨拿筷子敲了敲自己的碗,清脆的响声拉回了萧景琰飞跃十万八千里的思绪。

“你想什么呢?”蔺晨问他,“别告诉我你每天上班都趴那看美剧了,整天胡思乱想。

萧景琰咽下一口饭,表情变得神神秘秘,问他:“他该不会真的是秘密特工吧?”

这口中的“他”到底是谁,恐怕蔺晨也心知肚明,找不出第二人选。但他没有说话,只是抬眼看了萧景琰一眼,低头继续默默吃着自己的米饭。

萧景琰见他不语,更加得意起来:“哼哼,被我猜对了吧。”

蔺晨不解:“我什么时候说你猜对了。”

“你可默认了。”

……我只是不想和你越发深入地讨论这个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问题而已!

气氛微妙又尴尬的一顿午饭结束,日头渐渐升高,分明还没到七月里最热的时候,外头的太阳烘烤着大地却早已滋生出几分炎夏的味道。

萧景琰一边洗碗,一边还在思考着关于梅长苏“政府秘密特工”的事。

蔺晨眼见着这人大概是要疯魔了,赶紧敲了敲厨房外的门沿:“看你这么有想象力,要不要和我一起做文字工作者?”

“不要。”

都没有三四秒思考的时间,萧景琰直接把蔺晨那丁点愿想扼杀在襁褓里。

真是不给一点面子啊。蔺晨摸了摸鼻子,悻悻地离开了厨房,歪在沙发上看电视。

虽说是周末,但是午间也找不出什么好看的节目来。不是腻腻歪歪地演着矫揉造作的偶像剧,就是噼里啪啦地在手撕鬼子,要不然干脆就是爱恨情仇婆媳大战。就连所谓娱乐节目,也变成了主持人主场说着冷到掉牙的笑话,嘉宾们尴尬地配合着。

还不如看些时事新闻呢,都比这些东西来得舒服。

电风扇慢悠悠地吹着风,窗外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地板上变成被拉长的光影。蔺晨手里抓着遥控机,脑袋一点一点的,也就真这么睡着了。

 

萧景琰洗碗的时间的确是比往日长了许多,这也要怪他这一旦开启胡思乱想就停不下来的脑子。

当他在碗橱里放好碗盘,擦净了手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歪在沙发上睡得四仰八叉毫无形象的蔺晨。

……真是恨不得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

把个睡成死猪的蔺晨弄醒浪费了萧景琰不少的时间与精力,偏生这人还一脸迷茫一副“你是谁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去哪”的脸盯着自己。

真以为你这样就可以是绿色无公害了吗!

因着天气转热,是时候该换上凉快的席子以及把床单枕套什么的全都洗了。

两个人上下操劳着,洗衣机轰隆隆地震动了一趟又一趟,就连平日里不怎么用的洗衣液,柔顺剂也险些要被掏空身体。

房子外有一块空地,平时放着桌子椅子的,萧景琰也没这样的爱好享受,后来蔺晨来了就变成了他一个人美其名曰想静静的时候可以来的圣地了。你瞧他有时候泡一壶茶,听着音乐再来本书,那模样还真有点圣贤人模样。

洗干净了两人份的床单枕套的,又顺手把梅长苏屋子里的扒拉出来,硬生生装了六个脸盆——这六个脸盆还是当日去超市的的时候,蔺晨眼见着在促销打折就顺手捞来的。红橙黄绿青蓝紫一套,还印着莫名其妙的幼稚花纹,萧景琰只想翻白眼给蔺晨。

 

你别看萧景琰平日里一本正经一丝不苟的一个人,蔺晨总是嘀咕这人硬邦邦的像块臭石头,生活里除了工作就是吃榛子酥,好像能吃榛子酥悟出什么人生哲理似的,其实一个很普通的人。

比如后来当蔺晨再顺手帮萧景琰拾掇几个抱枕的枕套的时候,从他的床铺里扒拉出一只丑到惨绝人寰的绿色的玩具熊来。

蔺晨捏着玩具熊的耳朵,一手抱着枕套下楼跑到萧景琰面前,一脸质疑审美的表情对着他。

萧景琰说:“你看什么?我头上长草了?”

蔺晨把熊往萧景琰面前提溜几下,问:“这什么玩意儿啊?”

萧景琰一脸莫名其妙:“玩具熊啊。”

蔺晨回给萧景琰一个“卧槽”的表情:“还会有这么丑的玩意儿?!”

眼见着萧景琰的脸就和包黑炭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蔺晨一看就知道刚才那话说的不对,然而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可再没有所谓撤回的机会了。

萧景琰一把夺过蔺晨手里的绿毛熊,质问他:“不就是绿色的吗!哪里丑了?!”

这模样加上这张黑炭一般的脸,蔺晨哪里还敢再说出“已经丑出新高度,丑得惨绝人寰”这样的话?岂非自己把脸巴巴地送上去等着萧景琰落下一巴掌吗。

绿毛熊被丢进了洗衣机,合着枕套一起在里头颠簸沉浮。萧景琰蹲在洗衣机面前,透过那块透明的玻璃望着自己心爱的玩具熊在里头被捯饬到变形。

蔺晨惊呼:“你的熊肚子里面的毛会被飞出来的!”

说时迟那时快地就要扑上去抢救。

萧景琰一把推开蔺晨:“去,我的熊肚子里才不是毛,飞什么飞。”

“哦……”这不,又悻悻地从洗手间退出来了。

 

午间的阳光正好,好到如同三伏天那般炙烤着大地,多待一秒就能晒透一般。让萧景琰不由得苦恼起来真要是到了七八月间可如何是好?

原本晾衣服的杆子上都被挂满了床单,最后也不得不支起几根来做临时的晾衣架。萧景琰把湿透了的绿毛熊从脸盆里扒拉出来,手感都沉了不少,掂量掂量之后拿架子扣住了两只手,就这么突兀地吊在那里。

此时仍有微风,尚且能够吹动洗干净的床单被套一类,唯独那只孤零零的绿毛熊挂在那里纹丝不动,模样越发奇怪起来。

蔺晨不免在心里感叹一声,怎么洗过了之后更丑了呢?

各色悬挂起来的布料在风中微微飘动,多有形成影影绰绰的美感。萧景琰站在离蔺晨稍远一些的地方,身影都被那些布料遮盖得严实了,唯独剩下点轮廓在上面摇晃。

如果偶有幻梦之境,其中对面那人的模样大抵也是这般迷离如影,影影幢幢的只能剩下一星半点的轮廓随着风轻晃慢摇。

萧景琰的影子正落在这上面,风动他也动,若风静止一切沉寂为安谧,他也亦然变成那般安然不动的模样。

真真越发地像极了一场幻梦,幻梦之中的梦中人。

若是这时候蔺晨的胸口蓦然涌动出一种想要拥抱住那梦中人虚幻不真实的身影,挽留他的离去,这样的念头怕是也没有任何不妥。

 

这是这样的话,这进展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他忽然又这样问自己,至于心中那点翻涌而滚热的念头,究竟是何情状,大概是真的一时半会儿的,难以说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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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毛熊的设定是我本人真的有一只谁看了都觉得丑但是我真的觉得很可爱的绿毛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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